“但是……”我犹豫了一下。
穆迪坐到椅子上,看着我说道:“不,虽然怀特小姐的魔咒学很不错,但这也需要你的天赋和应变能力。而且我说过了,过于谦虚是一件坏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吧。”
“嗯,我还是觉得不能因为特拉弗斯的父亲是食死徒,就轻易地对他下结论,虽然他的确想要对我下狠手。”我认真地说道,“父亲和孩子一定是一脉相承的吗?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很糟糕,另一个人就一定是一样的吗?我和厄尼是双胞胎,尚且在很多事情上有所分歧,至于父亲和孩子,更是两个独立的人。”
“食死徒是一个身份,它不是一个要永远钉在家族、血脉、人生上的标签。”我说这话倒不全是为了特拉弗斯,因为我想到了德拉科,我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摆脱这种困扰……甚至还可以包括西奥多。
我们这一代,是和上一代全然不同的。
我希望每一个和我一样的同龄人,都可以走向不被轻易定义的生活,不再生活在父辈的影子下,虽然这非常的理想化。可是,谁说理想一定不会实现呢?
“但是你们的立场是不同的。”穆迪提醒我。
我回答道:“我很惋惜特拉弗斯跟我走向了对立,因为他的性格的确有点不友好,但我觉得不是每个立场不同的人、每段立场不同的关系最后都会走向这种结局。”
这当然还是我和德拉科啦——如果可以,我想和德拉科克服一切困难走下去,我想让别人知道,这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我和德拉科可以做到,那么——你们也可以的。
只要我们想要努力地靠近彼此,平行线也一定会相交,然后合为一体。
穆迪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然后他笑了一下,语气是我听不出来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