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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体育馆的楼梯上铺着紫红色的地毯,我们和人群一起踩着楼梯上去。慢慢的,其他人都走进了左右两边的看台,而我们一直向上走,到了楼顶终于和韦斯莱一家分开。

隔壁的韦斯莱都哭了——把所有的身家都押给巴格曼的乔治和弗雷德收到了茜茜送的全景望远镜。

“说不定散场的时候还会再见的。”金妮还抱着一丝希望。

我刚想反驳,然而有个冷淡的声音加入了我们,瑟吉欧表示,两个车厢的离场通道是刚好错开的。

怎么说呢,虽然他打击了金妮的士气,但他早就在我和茜茜唱歌的时候就跟在了我们后面,还说我们在倾情演出,太讨厌了。

他就是导盲犬!

我不盲!

我们的位置对着金色的球门柱,小车厢里有二十来把紫色和镀金的座椅,分成了两排,沙菲克一家和我们在同一个车厢。

巫师们正在陆陆续续地就座,那些座位围绕着椭圆形的体育馆,呈阶梯形向上排列。我们三个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这里的一切都笼罩着一种神秘的金光,这光芒仿佛来自体育馆本身。赛场显得像天鹅绒一样平整光滑。

赛场两边分别竖着三个投球的篮圈,有五十英尺高;在它们右边,几乎就在与我们视线平行的位置,是一块巨大的黑板,上面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