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桑妮,不要多愁善感啦,比起一方要承担另一方过早离去的痛苦……嗯,我是说夏佐的父母,听说他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或许直至死亡时都在一起,也是极致的浪漫与幸福。”
拉文克劳都很擅长安慰人吗?而且角度都非常独特,我不由得想到了修。
“那么,妈妈。如果有一个人比另一个人很早就离开了,那个人会怎么生活下去呢?他会开始新生活,把对方忘记吗?”我好奇地问道。
“……开始新生活是有必要的,逝者就算占有欲再强,也会希望生者可以带着他的那份热爱继续下去。”妈妈说道,她拿出魔杖,用了一个造水咒洗碗,“ aguanti(清水如泉)。”
“这个魔咒是雷古勒斯教给我的……你要知道,生者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曼蒂·艾博从来没有忘记过和她青梅竹马的雷古勒斯·布莱克。
“开心一点,你爸爸说今年你们还有一次别的盛事呢,或许会有舞会。”妈妈笑道。
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我隐约感觉到连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跟着雀跃了起来,兴奋的情绪在营地上蔓延开来,每个人都期待着盛大的魁地奇比赛。哪怕是像我这样的对比赛没什么兴趣的人,也不由得被这种气氛所感染。
要不是这里到处都是人,我还挺想去白孔雀的那个帐篷跟德拉科说几句话的,人多眼杂,要是被瞧见就大事不妙啦,肯定能把卢修斯叔叔气死。不过好像也还不错……直接就把我们俩的关系坐实了,到时候马尔福家要是想赖账,有他们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