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斯莱特林们则是议论着海格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留下我们一群格兰芬多面面相觑,最后大家也都朝着塔楼走去。
我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掌心,原来佩格递给了我一块手帕。
手帕?
我没用手帕,而是用手指碰了碰眼角,那里有被风干的泪痕,一路从脸颊上滑了下去。
啊……是这样吗?
原来在那一瞬间,我的声音全部都凝结在了喉咙里,我说不出任何一个音节,但是眼角不知道何时落下了泪水,它替我回答了我的爱意。
意外发生的那一刹我因为惊恐而懦弱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没有像佩格和扎比尼那样喊出德拉科的名字;而当我回神的时候,却连一句“你不会有事”也讲不出来,反应也没有赫敏快。当然,或许赫敏比起我来说,她更加置身事外……
我的大脑、我的理智让我无法追上去,我的心、我的爱让我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落下了眼泪。
我太幸福了,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上一次哭,还是在德拉科装晕吓我的时候。
我想我真糟糕,我根本不是一个勇敢的格兰芬多。太可笑了,在心里与潘西比较的时候我还有些沾沾自喜,但别说潘西了……或许我连克拉布和高尔都不如。
“你们说他不会有事吧?”赫敏紧张地说。
哈利说庞弗雷夫人肯定可以治好他,罗恩则是担心海格的课上发生这样的事情,马尔福家不会善罢甘休。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钻进了最近的盥洗室,照了照镜子,然后又洗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