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站在一方天地之中,独属于i自己的天地里,与自己缓缓融合。

几年之后,这里的这一片土地并没有因为巫族的逝去而变得平静祥和,几个种族之间争执不休,族内分配不均又是一场场见血的争斗。

但这些与容白都没有关系了。

她带着沉沉的疑问,和虚弱的身体,仓促之中缩地成寸,离开了这个地方。

眼睛半睁半合之间,她只记得洁白的衣袍和那个青莲香气的怀抱,一如许多年前一般让她找到了家的感觉。

“容白?容白?”

本源之力输送在她的体内为她疗伤,容白都已经昏迷,元始也顾及不了她会不会心怀芥蒂这个答案。

他如果完全顾念他人心情,那他就不是元始了。

昏迷的生灵在他怀中幽幽转醒,元始想说的话很多,却都被噎在了唇齿之中。

元始低着头,还能够嗅闻的到容白身上的淡淡香气。

清新的、自然的,缠绵悱恻的。

尾指被轻轻勾住,他还没有来得及展出一个并不生硬的笑,就听着容白问道:“你知晓了什么旁的?”

她连说话都已经难以完整,偏偏在伤他这件事上极具天分:“道祖道祖那里。”

早有预料。

“求老师,指点。”

元始敛着眉眼,坐在了鸿钧对面的蒲团之上。

他坐着,也十分有规矩,如同打坐一般,腰背停的笔直,如同万万年屹立不倒的昆仑,三清的高傲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