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之子,在以炼体的巫族之中生来就带着法器降生的不世之才。

在后土化身六道轮回之中保存了巫族的嫡系血脉,却让生活在大地上的巫族彻底不能见光,也就是说,地府里的巫族再也不是“巫”。

可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为什么会这么恨她?

她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兔子。

那巫见容白脸色凝重,笑的越发开心,朗笑声仿佛要将山林都给镇塌。

他身后的巫不懂他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但是老大笑了,他们也笑,于是层层叠叠。

妖族们听得云里雾里,但见巫族们都开始笑,也放下了武器,觉得这是容白就是来帮他们的,对视了一眼,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就要朝容白砍去。

那巫坐山观虎斗,嗤笑着看他们朝着容白行凶,知道容白一息之间就能够杀死所有妖族:“真好,没有想到还能见到这么个乐子,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看剑,帮着这群蠢物的!”

但容白并未震怒,未曾像他想的一样直接杀死对方,这时候他大笑的脸才缓缓收了笑声。

她也并没有召唤出元始的玉如意,容白感觉到这只巫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那就更不能打草惊蛇。

只在识海之中随着自己的心意召唤出了一长一短两把剑,呼啸的剑锋足以将他们全部击倒在地,施咒定身,而后冷笑的看着巫族:“现在,该说一些我不知道了吧?”

她在昆仑,她在玉虚宫,或者说自从封神之战开始之后,她压抑的情绪如今总算有了挥洒之地。

所有的凌厉杀意与狠戾,在她手中剑刃之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开始还有着许多时日未曾练剑的陌生,到后来越发的虎虎生威。

巫族炼体,不修法术,她也不用法术。

只凭一把剑就能让他们落败。

猛地加大的力道让他们挣脱不得,所有的癫狂在越发熟悉的剑刃之中熟悉。

洁白的衣衫染上了血痕,容白剑指他的脖颈,脚踩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厉声开口说道:“现在可以冷静冷静,说点我可以听懂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