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将他对着西方二人的不耐烦躁一一裹挟融合,只剩下没有任何锋芒的润。

所有的烦躁焦灼在见到她明媚笑颜的时候全部烟消云散,这是不论他多么紧密的窥视都无法满足的。

容白提起绚烂成一团团彩云的裙摆,一个助跑,满是恳切的扑在了元始的怀中,双手紧紧的环在了他的腰间。

元始:“慢一些。”

他就只能够还维持着师父的威严和长辈的骄矜从唇齿之中说出来这一句话。

剩下的他都在怀抱之中。

他比容白抱得还要紧。

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元始仿佛能够嗅闻到容白身上一股独有的草木香气,如同在昆仑山之中打了个滚一般。

应该又是在林中原型睡着所以才沾染上的。

“师父怎么这么快回来?我还以为要好久。”

容白穿着一身渐变色的裙子,上身的极致白净和下裙逐渐潋滟出越发极致的昳丽红色,就像是在水中划开涟漪的血液一般。

“因为想你。”

元始说着还有些不自然,他不太适应症这般柔软又外露的表达。

在有些事情上他擅长的是内敛,是表露出痕迹,让旁人去猜,亦或者是不留任何的批评和傲气。

这种话说出口,就已经见得他在窥见容白千千万万次却只能远远观看之时压抑的疯狂。

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昔日昆仑山之中,那对谁都笑眯眯没大没小,娇纵的不像话的小兔子,一旦对上他便僵硬的恨不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