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已经被修为,万年的修为也要重新来过,身体也比从前虚弱太多。

太乙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已经觉得要了自己半条命。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挥开也不知道是给自己拍背还是给自己来梭子的玉鼎,自己缓过神来,和难得没出来摆威风的广成子递一个台阶:“大师兄,你说句话啊。”

师兄弟几个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往日里他们一提截教,大师兄比谁都冲在前边。

怎么大师兄今日如此安静。

广成子睁开眼睛,浓浓吐出一口浊气。

他看似在打坐调理内息,实际上想起截教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尤其他们商议的究竟是什么?是那个湿生卵化之徒不知道给师父下了什么咒,惹得师父竟然要收她为徒!

“都别说了!”

他大喝一声,挥了一下衣袖站起身来。

几个师兄弟面面相觑,等着大师兄先发表他的看法,毕竟大师兄及其注意威仪。

若是伤了他的面子,恐怕还要记仇许久。

广成子环视现在仅存的的八个师弟,对跟着多宝一同叛教的弟子恨得牙痒痒,但还是维持着大师兄的尊严吐露出来一句:“别忘了,阐、截两道本是一家。”

这话一说完,四面寂静无声,比广成子说一百遍安静还要用。

“那兔子那只兔子上一次我同姜子牙一起面见师父,师父说要收那只兔子为徒。”

“既然是同门,往后不许过多猜忌。”

说出这话,广成子只觉得憋屈。

他们几个哪一个不是天生天养的先天之灵开蒙之后拜入阐教,就连黄龙也是有几分治水功德之后感动了师尊这才拜入门下。

外门弟子之中最差的姜子牙都是一个生而知之的人族,修道四十年便领下了封神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