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我们走了多久了?”
容白在四下无人之处化形,问道在天上翱翔的雄鹰。
那鹰与她极具默契,啼叫了五声之后飞入苍穹之上不见踪影,容白知晓二郎是去给她找吃地去了。
已经出来五年了呀。
本来二郎还没有那么担忧她,结果昨日刚处于南赡部洲边界,吃了一颗看起来不会说谎的蘑菇,醒来二郎啥吃的都不许她来找了。
容白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荒凉的庙宇。
看得起来原先也是十分尽心,建造得十分巍峨,丝毫不闭塞。
周围数十户人家已经全部空置,也无人祭祀,落下了满地的灰尘。
容白本想着同一路之上一样寻一处空荡房屋来安置,要不就找个洞,但是二郎一直让她在这里才肯放心离开。
二郎虽然口不能言,却等同她在高处的一双眼睛。
她没有反对,相信了这个决定。
也因为这座庙宇破败,她嗅闻不到任何香火,更不会有神降此地。
诸天神佛何等高傲,若有信徒不敬便牵连周围所有人烟,此地不会有神灵气息,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
洁白的一双绣鞋踏着破损窗户渗进的细碎微光,信步走近这座破败的庙宇之中。
灌江口。
浪涛冲刷着石壁,苍穹之上云卷云舒,碧空如洗。
是一个没有雷公电母还有龙王做客的好天气。
硕大的演武场之中,是一场以一敌六的比试。
被围困在正中的人一身玄色劲装,中央绣着苍龙七宿的纹样,玉带将苍劲的腰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