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停留在腰窝的手注意着力道捏了捏她的痒处,责骂声被他吞进了口中。

等到容白失魂落魄之际,她听着胤禔问道:“那你说,现在河流在哪里?”

鲜红的衣衫落在了地上,撑在背后的手指无措将珍贵的珠钗摔在了地上,却无人在意。

明亮的西洋镜将一切都记录下来。

烛火悠悠,一夜未熄灭。

“小白小白”一声声呼喊将人彻底淹没,容白随着耳边的海浪声颠簸。

到了后半夜胤禔依旧未曾停歇,她想,身体好或许也有坏处。

而身边人见她走神,不满得更加用力了些。

惹得嘤咛一声,这才得意地笑了。

胤禛回到京中之后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别院。

走到深处是重重的看守,他手中抱着一个暖炉挥退了看守的侍卫们,对着那隐藏着暗处的黑影说道:“你又说错了。”

“大哥封为直亲王,已经成婚了,驻守噶尔丹,彻底退出皇位争夺。”

“贾府之中的长女到了年岁出宫已经许嫁,并没有被封妃,你都说错了。”

暗影之中的人大喊道:“不可能!”

“太子和大阿哥会被圈禁,你会登基,我会是你的熹妃才对!”

胤禛淡淡,没有理会这些疯狂话语,侧目看着远处。

皇位,他想要,人,他想要。

只是什么预知,他并不屑。

此人高高在上,觉得什么都在意料之中,但实际上一点点现在才能够组成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