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白的一句需要道歉和冷漠后的分裂,让他成为被驯服的野兽。

理智回笼,他不应该这样的展现了自己的威仪,但却将容白放到了危险之处。

可若不是她要离开他,他又怎么会出次下策。

雨水已经变得十分缓慢,徐徐几滴落在脸颊上。

她听着胤礽说道:“你放心,一切罪责,孤会承担,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胤禔冷笑一声,刚刚冷静下来的胤礽再一次入统火药桶一般被点燃:“倒是大哥意欲何为,偏偏觊觎孤的人。”

侍卫真想要说些什么,远处却传来了一阵的马蹄声,胤禔胤礽相视一眼,知道宫中一定是得了消息。

他们谁也不服谁,脸上拥有着的桀骜和恨意恨不得将对面这个人杀了解恨。

但同样的教育也让他们明白此事或大或小,能不能按照一开始设想来做全然要看他们能不能够将影响降到最低,将容白摘出去。

还有他们一开始设想的,可从来没有旁人在这件事上都能目的一样。

“今日之事,全部都烂在了肚子里,一定记得是孤和大哥一同前来的。”

胤禔张嘴意欲反驳,忽然想到些什么,这才闭上了嘴,竟然还随声附和来两句:“是,今日之事就按太子殿下说的办,若是出了差池,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要如何是好。”

胤礽当时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时间紧急,他们两个人必须要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