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楼早已处处是容白的痕迹,早已被她渗透。

“外面的是谁?”

花满楼仓促说起别的。

容白借着细微的烛光看着挡在她面前将视她线遮挡得一干二净的花满楼。

一边回答一边凝视着他。

“不知是什么人,但一个穿的跟个孔雀似的,叮铃当啷挂了个满身,另外一个倒是武功高强,少年意气。”

容白总觉得花满楼他的耳朵好红啊。

花满楼别扭的别过头。

分明容白也知道。

他只是瞎了,不是死了。

这么看他作甚。

花满楼脾性温和,还维持着一板一眼的姿态,转移注意力真真切切的思考起来:“最近一直传言说四大名捕来到了江南,虽不知来的究竟是谁,但按照你说的那就应该是四大神捕之中最为年少的冷血了。”

“另外一个”

他思索了一下:“应当是六扇门近年有些名声的金九龄。”

容白点了点头,看着自己沾染了血液的手指。

在草木之中,有一种现象,经历过之后吸食养分的花会比寻常的花朵开的更艳、更加好看。

鲜血染就枫叶会更红,从来不只是宫廷之中一个可怕的刑罚。

而是一个事实。

就连普通的作物都喜欢用腐烂的树叶作为本身自己的养料,那又何况是娇贵靡丽的鲜花?

不知道为什么,容白将五爪刺入那人的胸膛,而那时候她感受到了一种飘飘然头重脚轻的感觉。

就好像本应该是冰天雪地的气候,但她偏偏在烧着炭火的内室一样的舒服。

下一瞬,在花满楼无法看到的时候,上面血液全消,手指白皙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