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兄长,想起从前他还玩味想过容白是小嫂子便气恼,从前容白在灵山必定十分尊崇兄长,所以兄长才肯相护。

至于黄风,哪吒对他不过是迁怒时机出现的不对,他在陷空山等着,容白在外头玩闹,那妖还先他一头占了一声“哥哥”的名号。

有旧归有旧,都不足以成为威胁。

至于刚才话提到的金蝉子,那就更无所谓了。

不过心念一动,想起容白以前在灵山,能够突破灵山大雄宝殿外的护卫定然也不是只能在山下的小妖,也是有几分薄面。

想必也和佛前最受器重的金蝉子有过几面之缘。

说不定容白也用过景仰的眼神看过那位传闻之中光风霁月的金蝉子。

不像他,传闻之中尽是恶名。

不过恶名也有恶名的好处,譬如知道是他的人就没有不睁眼的敢来招惹了。

“我与金蝉子有旧,可与金蝉子的转世无旧,也不知道是何性情,竟然真的要用人身从南赡部洲那里的中原国家到西牛贺洲西天来。”

“这路途太过遥远。”

即使有着明里暗里的庇护,但当中可以出的意外太多了,对于一个寿命只有几十年的人来说也太冒险了。

该说不愧是金蝉子吗?

即使转世也对西天灵山永远着超越灵魂的虔诚。

过了许久,渐歇,外头又来了一场暴雨,分不清究竟是白昼还是黑夜,容白慵懒蹭在哪吒的胸膛上这般说着。

她披了一件单薄的衣衫,衣领微松,调皮的几率青丝顺着衣襟朝里滑去,无端令人遐想。

肌肤清透如玉,朱唇却红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