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而烫。

过分的潋滟。

金蝉子头一次这般堪称任性的破戒,便心有感应的觉得,小白之美在灵山不被看出,但若在外头绝对不是平平淡淡红粉骷髅。

毕竟自己自持戒律,也不是在她身上折了腰、破了戒?

“因为有些事是责任,更是必须要做。”

容白只好似不懂其中深意一般歪了歪头,用柔软的指腹蹭了蹭金蝉子身上的银纹袈裟,纤细的身躯往他怀里蹭了蹭,十足的依赖之感。

总让人想要笼住着分外单薄的脊背哄一哄。

门外,一阵敲击声,隔壁木鱼声停,容白极其熟悉的使者阿难的恭敬声音从外头响起:“师弟,世尊有请。”

金蝉子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抚过容白柔软的面颊,轻叹一声将手中那串圆润的佛珠放在她的手上:“小白,我走了。”

“若你还有机会见到金蝉子,那金蝉子必定会将今日所作所为给你一个交代。”

他站起身来,对着跪坐在地维持着依偎姿态面露困惑的容白行了一个佛礼。

“小白,离开灵山吧。”

他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歉意,眼眸之中有着愧疚,但从无悔意。

那带着微微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触摸在容白的脸颊之上,带着些许的颤抖,珍视的不像话,充满着怜惜。

直到指腹触碰在唇瓣之上,按住她的下唇,看着那艳色才收回手。

容白抬起下颚,依旧乖顺的不像话,但眼眶之中缓缓氤氲除了泪水。

她不明白,但她知道刚才与她耳鬓厮磨的金蝉子不要她了。

金蝉子掌心很热,手掌逐渐下移,指尖抵住了她脖颈间的脉搏,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容白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