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室透的眼里流露出“我看你还能编什么理由”的荒谬感。

中露把刚才悄无声息扔到脚边的烟盒又往草丛里踢了踢,脸上带着大无畏的微笑。

没找到证据前,谁也不能指控她买烟,她的嘴比石头硬,心肠比冻鱼冷。

“造型……很不错。”安室透双手抱胸,点了点头。

中露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每一个马甲都能被安室透不费吹灰之力地认出,她相信她今晚的阿美利卡不良青少年装扮足以瞒过认识她的每一个人,从头到脚都不能识别出她是中露本露。

可是安室透连怀疑的语气都没有,他上前就是一句“好巧”,连试图

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中露自认倒霉,她透过路边车窗看了看自己的雀斑小脸,决心下一次把妆化得更浓一点。

安室透把她放走了,两人就当作是在半夜非常“巧妙”地遇见,心照不宣,各自有鬼。

可是在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后,中露没能捡回她的烟,她的烟盒在紧急情况下被她踹进了草丛,她空手回到了家,一无所获。

第一次任务失败,再次失眠。

但是她已经想好了第二次的买烟方案。

中露换了装扮,这次的马甲是在深夜里昼伏夜出的便衣警察。

她把头发全部收进了鸭舌帽里,往脸上涂上了黑粉,还特地化小了眼睛,放大了鼻子,装作可以隐藏在人群中的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