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震。
从昨晚就开始泛起的泡泡一下子破裂了。
明亮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需要去医院吗?需要我去看你吗?】诸伏景光一连发了两句关切的话,但是得到的却是礼貌的回应。
【不用麻烦啦,我已经喝完药躺下了。】
“老板怎么了?”店员看见诸伏景光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想要离开,她的目光从综艺上移开来,好奇地问道。
“她似乎有点不舒服,这时候应该已经喝完药睡下了吧。”他回头说道,心里也再无要在花店逗留的心思,转身推开了花店的大门。
临走前,他瞥了一眼还蜷缩在毛毯里的饭团,小猫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舔了舔放在一旁的羊奶。
风铃响起,他推开玻璃花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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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吱吖”得一声,轻轻地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双手扒住了门缝,轻轻地推开了这间黑暗的房间。
一个穿着人偶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站在了强光灯的后面,手里拿着一个银光闪闪的扳手。
这是一位男性。
中露凭着他走进来的几步步态轻松地判断了出来,从他刚才流露出来的语气和做事的风格来说,很可能是一位精神有问题且极度自信的男人。
这样的人和普通的犯罪者不同,他们选取犯案对象的条件有时非常诡异,难以找到规律,而且他们的思维也通常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