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安室透眉头一锁,目光看向了那个中露没有喝掉的酒杯,那杯酒里……是下了药吗?
他想到这里,一把把手里的酒杯塞到老板怀里,大踏步走了上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男人……可不能留。
但是还没等他走到,安室透就看见中露凝神聚气,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然后……
一个飞踢,旋转着出脚踹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他是飞出去了吗?”老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喃喃道。
比男人飞得更远的是他的金丝框眼镜,一个抛物线从窗户外面飞了出去。
窗外一个声音响起:“谁他爹的乱丢垃圾!”
中露一步跨上前,端着手里那杯下了药的酒,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高仰着,只剩下一滴残血的男人。
她高高地举起酒杯,就像是给花浇水一样,慢慢地把酒杯里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知道怎么做吗?”她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如此冰冷。
男人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无助地摇了摇头。
中露淡淡地说道:“出门左转再右转直走五百米,进去跟值班警员自首。”
她停顿了一秒,又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说道:“如果你没有去,下场如同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