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瞬间进入了角色,算盘打得在北海道都能听到,在她搬进米花町的时候,扮演两个寡妇的任务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她不清楚这两个户口本上的人究竟是谁,只知道一个叫做“降谷零”,一位叫做“诸伏景光”,他们在不久前因公殉职。现在她只需要作为他们的遗孀,在有人打听调查他们的时候,跳出来哭嘤嘤地证明“我老公他已经死了”。
不过真死假死谁又能知呢,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去了哪里,不过按照一贯的风格,估计又是被派到哪个地方改头换面做些高度危险的工作吧——
就像她一样。
改头换面做两个人的遗孀。
不过比起危机四伏的卧底生活,当小寡妇的生活可实在太幸福了一点,中露摩挲着手里薄薄的银行卡片,就像隔空爱抚里面厚实的纸币,还有未来自己的银行卡上将会越来越长的金额位数。
幸福。
太幸福。
她带着对未来变有钱和现在已经蛮有钱的充实幸福感,带着温和又动人的微笑,用短短半天就已经收获了米花町新房子处整栋楼的好感。
她轻轻地推开门,带起的微风拂过她顺直的长发,她轻轻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落下阴影,就仿佛被刚才温和的风吹得站不住了一样。洁白的长裙被风拂动,舔舐着她的小腿,就仿佛裙下空空荡荡的,里面装的是单薄瘦弱的女孩,就像窗外若隐若现的花香,在风中和这位新来的邻居一样,美丽易碎。
飘动的白裙是她前几天掏的,用洗衣粉怒泡三天,让裙子白得有些清旧,脸上脆弱的神情一是归功演技,二是因为她出门前往脸颊上扑了一点粉,掩盖一下她因为最近吃好喝足过得太好而滋养出来的红润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