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爷爷不能去请一个做饭的钟点工啊!!
然而鹤见川并不能懂他的悲伤,系好了鞋带,鹤见川坐在门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对善逸“教育”道:“善逸,修行是不可以逃避的,就算现在跟着我偷偷溜走了,回来之后爷爷也会让你双倍补上训练的!”
啪!
竹条甩在善逸的屁股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脆响,留着白胡子的小老头背着手,气呼呼地瞪着善逸,八字胡都要吹飞了。
“善逸!你这小子又想偷懒了吗!”
小老头一脸凶相的看着善逸。
“疼疼疼!爷爷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这就去训练呜呜呜……”
看着善逸惨兮兮地被抓回去训练了,鹤见川抖抖自己的小背包,系紧了腰间的鬼丸国纲,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鹤见川在推开家门的一瞬间,敏锐地感知到了空气中漂浮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难以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道极其细微的电流顺着她的脊骨窜上大脑,从脊背到头皮都在瞬息间从放松转变成了紧绷,手臂上的汗毛在呼吸间根根倒竖,仿佛是感知到了领地中有同类入侵的猫咪,刷的一下炸开了浑身的毛。
在她的家里、她最为熟悉的「领地」中,出现了某样陌生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