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见——!!!!!!』

感受到脚踝处腐蚀般的刺痛,善逸在内心害怕地尖叫起来,眼泪鼻涕齐流,手中一个用力,拇指就插|进了鹤见川手臂的血肉中,不小心硬生生地将她的手上抠出了一个伤口来,鲜血流了他一手。

善逸:……糟糕。

我妻善逸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一样,内心的尖叫嘎的骤停。

下一秒,他的心中掀起了狂风暴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伤口!!!是伤口!!!我竟然把小鹤见掐出伤口了!!!怎么办!!流血了好多血!!!完蛋了死定了!!!小鹤见一定很痛!!时透先生和不动一定会杀了我的!!!!!炭治郎——炭治郎救命啊啊啊啊!!!!小鹤见对不起噫啊啊啊啊——!!!!!』

人生完蛋的巨大阴影笼罩了他,出不去会被无惨吃掉,出去了会被不动他们吃掉,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就好像站在了命运的分岔口前,往左一看是条死路,往右一看,还是条死路。

『……死了。』

『我死定了。』

善逸两眼无光地开始了自己生命的倒计时,面如死灰。

『都这样了小鹤见也没有恢复意识,果然她……』

我妻善逸的心沉甸甸地坠了下去,他抓紧了鹤见川的手臂,手心沾满了血但也没办法了,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手中的日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