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会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学了,不然她还怎么跑出去找不动和被被呢?
鹤见川摸摸口袋里上次善逸爬墙出去,帮她去找不动要的糖果,满满的一小袋糖果,现在也只剩下五六颗了。
没有糖果的日子实在是太太太太太——难熬了!
鹤见川心疼地拆了一颗宝贵的奶糖塞进嘴里,一大颗奶糖撑得她鼓起了半边的腮帮子,随手拍拍衣摆上的灰土,她扶着腰间的刀站了起来,后退了好几步,在离围墙三四米远的地方站定,摆出了助跑的姿势。
一、二、三——跑!
全集中呼吸给肺部带来了火燎一般微刺的痛感,在离墙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时,重心压到脚的前半部分,借着冲刺的惯性和力度,朝围墙上方——跳过……去!
——嘭!
额头狠狠地撞在了水泥墙上,鹤见川噗通一声又摔下了墙角,跌坐在院子里的泥土地上,泪眼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磕破皮的脑门。
『起跳慢了……呜、好痛……』
她吸了吸鼻子,一边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一边嘎嘣嘎嘣地咬着奶糖,捂着脑门正中的大包,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又站起来。
脑袋被撞得晕乎乎的,鹤见川一手撑着墙,用力地晃了半天脑袋,才慢慢缓了过来。
『……屁股也好痛。』
她腾出手,又揉了揉自己好像摔成了八瓣的屁股。身体里的灵力自觉地运转起来,不过片刻,脑门上肿起的破皮大包就消了下去,连淤青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