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闯了祸的鹤见川一路滚回了自己的被褥上,老老实实地贴着墙壁和炭治郎说话。
“这样贸然地跑去找她的话,会不会打扰到她呢?”炭治郎有点犹豫,“花魁好像是很忙的呀。”
“鲤夏花魁过几天就要和她的爱人离开了,这几天已经不用出场了,没什么事要做的。”已经摸清楚鲤夏花魁的情况,鹤见川自信满满地和炭治郎打包票,“我们还可以和鲤夏花魁问问须磨的事情,鲤夏花魁对店里的事情很了解的!”
“那就好!正好店里的工作也很轻松,我明天做完事情就去找你吧!”炭治郎干劲十足地答道,游女屋的杂活对他而言轻松得就像是玩乐一样,一点也不累人。
已经过了午夜,鹤见川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了,她含糊地炭治郎道了晚安,就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炭治郎灭掉了几根烛火,屋里的只留下了些许黯淡朦胧的光亮。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凑到了鹤见川的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拉低了一些,有软软的触感在她的脸颊上贴了贴。鹤见川在睡梦中咕哝了两声,又很快只剩下了细微的呼吸声。
“祢豆子,不要吵到鹤见睡觉了。”
炭治郎低声的呼唤在深夜里响起,刚出口,便立刻融进了安静的夜色里。
“须磨花魁?”
伺候在鲤夏身边的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眼,立刻拉着鹤见川跑到了角落里,不约而同地压低了嗓音。
“小鹤,你怎么会问须磨花魁的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