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么可怜的孩子啊,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愿意尽心教导她。”个头如山一般高大、作僧人打扮的男人泪流满面,缠着佛珠的双手合十。

“川,你希望拜托哪位柱来指导你呢?”

主公最后还是看向了鹤见川。

“我……”鹤见川的视线扫过一排单膝跪着的柱,在被捂住嘴巴的炭治郎身上停了停,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算作是打招呼。

这里的九个柱,除了蝴蝶忍以外,她一个都不认识,而且哪怕是蝴蝶忍,鹤见川其实也不知道她的剑术是什么样的。

这么选,简直和玩抽抽乐似的。

鹤见川来回看了好半天,才纠结着开口道:“那个……富冈义勇前辈是哪位?”

跪在最边上、离鹤见川最近的那个黑发男人抬起了头。

“是我。”他开口道,嗓音沉稳平静,好像是一汪止水。

“啊呀呀、这可真是令人意外呢。”蝴蝶忍掩唇,脸上的笑意莫名。

鹤见川抱着怀里的刀,小心仔细地打量了他几秒。富冈义勇披着的羽织是有些奇怪的、半边花纹的样式,左右两半截然不同,就像是两件羽织各裁了一半拼在一起的一样,一半是全红的布料,一半是绿黄碎格子的花纹。

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大,应该只有二十岁上下。一头黑发有些潦草地在脑后束在了一起,瞳孔是比鹤见川要深一些的蓝色,长相清俊,可以称得上是最为周正的那一种好样貌,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