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在今天、在此时此刻之前,鹤见川从来没有陷入过真正的“危险”之中。
“为什么要和那些讨厌的家伙们说话?”
站在鹤见川的身侧,累冷冷地看着她,白紫色的眼眸里露出的目光毫无温度,语气冰冷而又坚硬。
“你是我的「宠物」,没有我的同意,你就该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像是狗一样汪汪叫,而不是想要跑到其他人的身边去。”
“——不听话的宠物就该要受到处罚。”
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细细的蛛丝再一次收紧,陷进鹤见川的血肉里。
“呜——!”
鹤见川痛的几乎要尖叫出来,她咬着唇,从喉咙间挤出了如同幼兽一般的呜咽哀鸣,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眼里簌簌地掉出来,很快就濡湿了她的脸颊。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她在心里骂着这个看起来不过只是个小男孩的鬼,瘫在地上颤抖着,分毫也无法动弹。累看着她,目光森冷,阴沉的气势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身上,和疼痛一起把她钉在了地上,让她手脚发软。
为什么不动还没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