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礼貌地问道。

“啊?”鹤见川打了个哭嗝,抽噎着回答他,“不是,我是鹤见川,善逸是我妻善逸……呜呜呜炭治郎我头好晕啊……”

『但是哭起来和善逸很像呢。』

炭治郎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够了。”

累冷冷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被妈妈杀死吧。”

“回去了。”

眼眶里溢出的泪水还未流下,鹤见川的哭声戛然而止。蛛丝陷进她的血肉之中,黑色的校服破裂,鲜血垂落在细细的丝线之上,滴答几声,落进了泥土之中。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剧烈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连尖叫声都卡在了喉咙之中。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了,并不浓郁,但却盖去了鹤见川所能闻见的其他所有气味。

她的牙关、甚至是整个身体,都打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