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隐忍一阵,终于完完全全放开,浪叫出声,爽利得泪水直淌。
被肏射一次,又被蓝曦臣就着插入的姿势,抱到那被公孙朗和聂怀桑滚过不知多少次的兽皮石座上。
江澄挺立的乳尖和性器,在蓝曦臣越发凶猛的顶弄中,不断摩擦着光滑坚硬的兽皮皮毛,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同时摩擦,穴心又被不断肏弄,江澄爽利得难以自持。
“蓝曦臣,不成了……不要磨了,我、我啊~~~~”
“没事。”蓝曦臣舔着他的后背,“泄出来,泄在上面。”
话刚落音,江澄便颤抖着身子,泄在兽皮之上。
蓝曦臣被他泄精时不断收绞得肠肉弄得差点泄身,他深吸口气挺住,又把软绵绵浑身湿漉漉的男人抱起来,依旧以插入的姿势调转方向,放人盘坐在自己身上。
这一下,便直接插到了身体最深处,江澄的双腿软软的盘在腰间,一边品尝着他胸前的红樱,一边掌着他腰臀抛弄,让那销魂的穴口吞吐着粗狂的性器。
江澄迷乱潮红的表情尽收眼底,和着销魂的哼吟嘶喘,叫蓝曦臣迷恋沉醉。
二人就此做了快一个时辰,蓝曦臣一次未泄,江澄耐不出催促道:“你个禽兽,再不出去连饭都没得吃了,你不饿,我饿!”
蓝曦臣欢欢喜喜的亲着他的脖子,“快了,再一会儿就好。”
于是,又风风火火的干了半个时辰,江澄是被他软绵绵的架出去,心里把最恶毒的话都送给了那家伙,现在屁股、乳尖,包括性器都火辣辣的疼。
以至于晚上蓝曦臣想要摸上床,被江澄踢了出去,并且拴好了门窗。
又在不净世耽搁了两日,安排好了一切,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云深不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