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等腾空便被人抓住了手腕,回眸正见蓝曦臣慌张的神情。
他道:“你去找了怀桑?”
江澄微微蹙眉,对他的质问感到不爽,“找了,怎么?你是要兴师问罪?”
蓝曦臣捏他更紧,面色不善道:“你怎能这般鲁莽,打草惊蛇会害了他。”
江澄越发不快,眉头一拧,“他勾结魔教,我还不能过问?我没有昭告天下他与魔教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就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蓝曦臣,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来质问我?!”
蓝曦臣神色一顿,怔怔的松开了手。
江澄冷哼一声,要御剑离开,蓝曦臣却再度抓住了——
他的手掌。
那手掌,还是印象中的滚烫,烫的江澄心肝一颤。
“对不起。”蓝曦臣眸中溢出了哀伤,“是我着急了。”
江澄的手指冰凉,蓝曦臣心疼的攥在手心,见他耳朵冻得通红,只想把人搂进怀中替他吮热。
江澄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俩人接触的手,随即收了回去。
“你还没想明白?”想明白他俩之间的事,已经冷静这么些天,他那里成效显著,不知蓝曦臣如何。
“明白?什么?”
“跟我装什么糊涂,自然是想明白你我之间的事?难道情缠后遗症在你身上这么严重?到现在还对我有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蓝曦臣喃喃重复一边,随即苦笑一声,“或许吧,近来一直在外奔波找寻天崇的消息,无暇思及其他,只有清闲下来,才能想起你、梦及你。或许正如你所说,是情缠后遗症,我——我一时忘不了你。”
“那便慢慢忘。”江澄冷眼看着他,薄唇轻启,“总有一天,会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