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是他被干,为什么不是蓝曦臣,自己珍藏多年的清白,骄傲,尊严,都被这个人一层层的击垮,溃不成军。
被他掌控,玩弄,欺辱。
这也与蓝曦臣预想中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原本是想舔的江澄浑身发软无力反抗,让他单纯的舒服发泄一次。
没想到,才纳入口中没两下,便会刺激得他发的狂。
蓝曦臣这才醒悟过来,江澄也是男人,这种最原始的掠夺、侵略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反应,这样才对,才是个男人该有的样子。
可他为什么要哭?
大概是觉得在自己身下太过不堪罢了。
不,不是不堪,是他最柔软最惹人怜爱的模样,这样的江澄只有自己能看,只能给自己一个人看。
蓝曦臣被顶得头发凌乱,抹额松散,与雪白的发丝一起被江澄攥着,喉咙酸胀不已,再顶下去自己怕是不能说话了。
他难受得很,钳住江澄的腰,用力的推了推,阻止了他疯狂的抽插,又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
那好看的带着粉色长相完美的茎柱已经变成的深红,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颜色,挂满了蓝曦臣的津液,蓝曦臣的嘴角也被津液沾惹。
“晚吟,这样粗暴不行,那里会受伤的,让我来好不好?我来让你舒服……”他哑着嗓子好生哄劝。
江澄那里肯听,揪住他的白发将人扯近,恶狠狠的捏开他的牙关,一个挺身,重新没入他口中,更加凶狠的将自己往喉咙更深处送。
“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是我!蓝曦臣,你说啊……”江澄脑子一片迷糊,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仿佛除了侵犯蓝曦臣的嘴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一遍遍的质问着谁,甚至某人无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