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子想了一会儿却也没有想出答案,她只是走到了衣帽间,刚除下了绯袴就已经看到白发男人跟进了卧室。

黑色的猫眼和蓝色的苍天之瞳对上。

五条悟一手将主卧的门在他身後关上了。

猫眼太太眨了眨眼:“……还要确认凛的状况的。”

“辅食和奶都喂了一些,尿布也换过了,刚刚睡着了噢~”而白发男人只是擡起了嘴角,看向了身上还挂着白衣的老婆,坐在了可以看见衣帽间的大床边,“所以我也把衣服换一下。”

这麽说着,他却什麽动作都没有,只是……看着。

善子没有说话,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停下换衣服的动作,她背对着卧室——从最外面的白衣开始,然後是红色的挂襟,接着才是襦袢,最後是透气却也和纱不差什麽的肌襦袢。

——解开系带的手被人从身後抓住了。

穿衣镜里,五条悟已经把眼罩勾了下来,白色的脑袋直接从身後弯下,搭在了善子的肩头,另一手直接勾住了老婆的腰。

两人什麽话也没说。

白发男人只是以冰蓝色的眼睛与镜中的黑发巫女交换着视线,以骨节分明的手指询问性地勾上了细细的系带。

善子轻轻叹了口气:“明天我还要带凛去医院打疫苗。”她微微低头,看着腰间五条悟的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