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善子却也懒得阻止这家夥:“毕竟我这边也没有亲戚了,更别说亲戚的小孩,也不可能花钱请吧。”而五条家那边……穿着贴身的吊带礼服裙的猫眼新娘看向了那边早知道自己家主的德行,所以已经放弃惊讶的五条家人,“他们应该是不愿意把小孩子交给你祸害吧,悟。”
真的可以吗?
想起前段时间两人的讨论,穿着露背礼服裙的猫眼後辈眼中分明闪过了这种字眼。
“都说了,我对小孩可是超级有耐心的诶~”十年前还说着‘谁要当保姆’的白发男人此刻已经笑眯眯地看向了旁边的善子,伸手揽着她的肩膀,用手指勾着将险险要滑落的吊带勾回了肩膀。
而黑发的猫眼新娘只是挪开了视线:“之前就说过的吧。”她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再重复之前的对话了,“要戒酒一两年的话……”
“嗯~绝对是我来照顾噢。”而白发男人已经在或隐蔽或怀疑的目光里,低下脑袋亲了亲猫眼新娘的肩膀。
总而言之。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一切都非常顺利。
除了最後握着麦克风走到司仪台上开始笑眯眯‘送礼’的夏油杰。
作为加茂家嫡子被叫来参加酒会的加茂宪纪受到了不小的精神冲击,以至于京都校那两个他的同级生,特别是东堂葵,事後在接受师姐的邀请参加私人婚礼的时候才知道善子到底和谁结了婚。
距离真正的婚期……只剩下一周不到了。
两人倒是还挤在善子家里——门牌仍然是黑沼——毕竟是她买的房子。
五条悟倒是对住在善子这里接受良好,甚至有些乐见五条家负责帮忙准备婚礼的家夥每次都对着黑沼的门牌发愁。
“等我把隔壁也装潢好把院子打通重修之後,把隔壁门牌改成五条不就行了。”坐在沙发上的白发墨镜男倒是一脸笑嘻嘻喝地直接把早餐饭後的甜品补剂也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