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麽做?”毕竟要对两边家庭假装和自己有关系的话……怎麽想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的样子。
一如往日,又好像和过去非常不一样,但猫眼後辈还是不自觉给了同样的答案。
五条悟坐在她旁边微微侧着身,只是注视着这边的黑发後辈,打量着她的表情。
然後白发的男人歪着脑袋竖起了一根手指:“非常简单噢~”然後,像是想要将猫眼後辈最後一点迟疑与疑虑都消除一样,“毕竟是我需要善子帮我的忙嘛……”
“促进合作顺利进行那也是我的工作,前辈。”
“真无情~”即便是这样抱怨着,五条悟仍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善子来说,最重要的果然是工作吗?”
抱怨归抱怨。
那位白发前辈最後倒是把他想的鬼点子摆了出来:“反正那些老爷爷只要一点苗头就会自顾自的脑内补完,所以,喂丶善子,你那到底是什麽表情啦~”他看向了这边的猫眼後辈。
而猫眼後辈早因为醉酒和倒时差的疲惫,虽然仍撑着没有睡着,本身也不是表情丰富的那一系,但裹着五条悟制服外套的黑发女人怎麽看也和‘期待’丶‘兴奋’丶或是‘耐心’有任何关联——善子睁着黑洞洞的猫瞳,但其中的灵魂含量已经无限趋近于零。
“虽然知道你一直对我没什麽戒心,但是……善子该不会真的没把我当成异性吧?”带着墨镜的前辈在旁边歪着脑袋。
“怎麽可能啊,五条前辈。”善子倒是没关心五条悟的心情,直接打了个呵欠,“所以,前辈的计划到底是?”但不知道是本能还是下意识的决定,她却没有仔细解答五条悟的抱怨。
毕竟她今晚喝了不少,现在除了大张旗鼓地搞订婚仪式之外,根本一点别的内容也想不出来。
而那位前辈已经哼哼地笑了起来,他先是对着善子张开了手心。
那是一个黑色的可拆开的绒布袋——logo代表的牌子倒是善子知道的贵价首饰品牌,但以绒布上的印花和材质看上去却已经有些发旧了。
猫眼巫女有些不太明白,只是有些慢吞吞地把脑袋凑了过去看他手心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