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乱来的开始一路暴走。

後面的白发男人倒是歪着脑袋,好像自己根本记不太清楚那时候的事情了:“喂丶不要讲得好像是我那个时候在强迫你一样吧,善子。”

“嗯。”走在前面的猫眼後辈已经推开了自己许久未回的庭院门,倒是没有继续栽赃陷害,“虽然是人渣,但是该绅士的时候,五条前辈倒是会好好地征求同意。”

所以。

她关上了院门。

善子看向了那个已经毫无客人的自觉,正双手插兜,歪着上半身,盯着自己会客间里根本没打算拆封的瓦楞纸箱行李堆左看右看的白发男人。

“……前辈又想提议什麽事情了吧?明明刚刚和久未见面的後辈刚刚重逢来着。”

而带着墨镜的白发男人已经嘿嘿地笑了起来,他颇为自来熟地直接找到某位职员放在冰箱里的矿泉水,给自己和善子各拿了一瓶。

这个一点‘客人’自觉都没有的男人直接找到了善子的茶桌。

一切和过去有些相似,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这个嘛……善子有在交往的异性吗?”五条悟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有些青筋的胳膊,直接坐在了茶桌边榻榻米上,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或者说是想要结婚的对象之类的?”

还有些醉,猫眼後辈刚踩上回廊,她按亮了灯,没有直接回答白发男人的问题:“五条前辈到底是以什麽立场问这种话的呢?”

“诶~需要对我这麽警戒吗?善子。”五条悟把矿泉水递了过来。

黑色长发的猫眼职员披着五条悟的外套,她只是低头看着那边笑嘻嘻的白发前辈,思考了片刻之後才点了点头。

“嗯,毕竟我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