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人了。
就算再来一次的话,也许也是同样的结果。
如果失去的话,会让人非常痛苦的存在——以至于想起来的时候,比起失去的痛苦,会産生对他的微妙恶意。
你要是从来不存在的话。
那样的恐惧应该也绝不会出现在我的心里吧?
休假结束的第一天。
提前了半个小时的闹钟一如既往会在清晨响起——然後被觉更少的那个白发男人按下去。
善子基本上都是听见电动牙刷的声音才醒过来的,等她换好了衣服离开卧室的时候,那个满嘴牙膏泡泡的家夥就会直接拿着牙刷就从盥洗室里把脑袋探出来。明明有那麽多方便的时机,但他就是非得在这种时候仗着有无下限作弊,直接抱住还有些梦游的猫眼巫女,让善子听着他的心跳慢慢清醒过来。
“嗯。”几乎不需要交流,巫女只是对着看取到的内容点了点头,“我也爱你。”
咖啡机是善子按下的,她拿出了冰箱里的甜牛奶。
五条悟把面包塞进了面包机。
早餐的时候他们并不说话,吃完之後那个男人已经替妻子选好了衣服,摸上了她的後腰,拨开了她的头发,将背後的拉链拉了上来。
善子倒是对这种程度的微妙控制欲接受良好。
然後在她准备结束完成出门准备的时候,悟才把套着指环的项链套在了妻子的颈子上。
善子等了半天,那个还穿着居家服的白发男人却只是维持将项链扣系上的动作没有动弹,还没来得及回头,那家夥就已经把脑袋埋到了她的颈窝里,比看上去要硬质一些的头发直挠得善子有些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