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羂索脑中闪过的内容,分明就是他之後名为死灭洄游的养蛊计划,和一些过往和部分术式结契的记忆——虽然这些肯定不是那个家夥制造的全部咒物。

“这部分可能需要委派术师去地方实际探查和回收。”在有限的时间内,“我能做到的也只有根据当时看取到的内容尽量标记可能的地点。”

而另一点。

她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五条悟,又和坐在室内的五条老师对上了视线。

“对于涩谷事件的‘责任’一事。”

“反正你肯定是站在‘五条’那边的吧?”禅院直毗人一针见血。

而巫女则是想也不想地反问了:“……我不可能有除了‘五条悟’身边之外的立场吧。”她根本没有关注那边明显被牙酸到的术师们,善子只是淡淡报了几个总监部里老头的名字。

“这是什麽意思?”乐岩寺摸着自己的拐杖。

“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在我们那边背叛了咒术界的几位大人,在这边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猫眼巫女语气淡淡,“而且,要怎麽处理夏油特级的尸体这件事,难道不应该是将他偷走的人的责任吗?”她语气倒并不强烈。

索性场内年龄最大的两位术师倒也没有和猫眼管理官争辩的意图。

禅院直毗人捏着酒壶:“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样?”他的意思非常明确,“我记得五条不是是事前已经调查出了姊妹校交流会的内奸了吗?”那其中也有一名高层,“最後也不能做什麽吧。”

“——善子妹妹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夏油杰打断了禅院家主的‘抱怨’,或者说是‘暗示’,“我们是注定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梳着丸子头的狐狸眼前诅咒师笑眯眯的。

而悟则是托着自己的下巴:“这种事情我们来解决不就好了?”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