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喜欢自己动手。”猫眼巫女当然听懂了这家夥的抱怨,“而且说过了的吧,我还没有同意五条特级搬过来。”

“可是工作出差的话很容易错过末班车吧,偶尔收留我一下嘛。”

“五条特级对于‘偶尔’的界定是每天吗?”

“五条家的字典是这样的噢。”那家夥一点道理都不讲。

善子看了一眼理论上根本不需要乘坐交通工具,但只要是不赶时间都爱乘坐新干线的家夥,没有点破五条悟明显是耍赖的话——反正从新年年假的时候他说是要看电影,结果抱着自己睡着之後,这家夥就开始整天把东西落在自己的住处。

虽然换洗衣物和个人用品到底怎麽不小心落下这种说辞一听就非常可疑,但现在再来深究这个好像也太晚了一点。

而五条悟已经脱鞋走了进去,推开了後方的窗户,双手撑着窗框看着楼下的窄街:“所以每天就是从这里出去,然後从这里回来?”

他稍微回头,发现猫眼巫女只是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所以五条悟直接松开了一边撑着窗沿的手,对着她歪了歪脑袋。

善子看了他一会儿,才有些犹豫地走到被他两手圈起来的空间里。

——男性的体温要比她稍微高一些,在晚春的现在感觉说不出的暖和,五条悟完全圈住了猫眼巫女,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脑袋上——虽然确切来说是在无下限上。

善子抱怨了起来:“头顶会痛的,五条特级。”

“善子才不怕那种东西吧。”

“现在会怕。”

微笑和拥抱到底是因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