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懒得起身,巫女的脑袋又栽回了枕头里,她的声音被棉花带得有些发闷。
“这个嘛……不知道。”
“诶……”
“本来也只是为了消耗精力才捡了个东西而已。”
善子只是淡淡回应,无视了真正的核心:“是这样啊。”
五条悟没有回头,善子没有搭腔,猫眼巫女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两人都知道该问的问题不是这个,而五条悟也没有掩饰。
所以最後善子还是问了:“在我睡着之後回去就好了吧?五条特级。”
“那个称呼也是你的‘条理’的一部分吗?善子。”五条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盯着哔啵哔啵地按着手里的游戏手柄,“‘五条特级’是因为要保持工作时候的区分?”
巫女倒没有否认:“嗯。”然後她因为宿醉有些迟钝的脑袋才想起补上了下半句,“毕竟这样的话不容易胡思乱想吧?”她倒没有解释那胡思乱想是什麽。
“那这样的话。”而那个白发男人已经按下了游戏暂停键,五条悟终于把身体转了过来,和背後的巫女对上了视线。
他看上去并不高兴。
……但要说有些生气也谈不上。
像是在压抑着什麽。
“叫我的名字的时候,是什麽的区分呢?善子。”戴着墨镜的最强把脑袋搭在了床沿,和她的脸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是私人时间的意思吗?”
于是巫女也终于明白了那家夥微妙低气压的来源:“我喝醉了的时候叫了五条特级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