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醉醺醺的巫女根本没有在乎这种细节,只是继续执着地凑近了他的耳朵讲起了悄悄话。
理解了的。
她说。
“悟在嫉妒。”
然後答对的面瘫巫女歪起了脑袋,眼睛里冒出了我超棒一样的滚动字幕。
五条悟哈了一声:“……你知道啊。”
“为什麽……要不知道?”猫眼巫女眨了眨眼,有些迟钝的眼中是真情实感的疑惑,“很可爱。”她把下巴搭在了五条悟的肩膀上,歪着脑袋双眼发空,语气倒是慢吞吞的又问了一遍,“……为什麽?”
好像真的思考起了自己为什麽要不知道这一点。
而五条悟往身後的床沿边上一靠,他沉默地把猫眼巫女抱到了腿上巴着自己坐着,直接就像个大型食肉动物一样把她直接圈了起来,弯下脖子,把脑袋埋进了善子的肩窝。
“……不舒服。”不得不靠在他身上的那个巫女小声抱怨了起来,然後在察觉到对方没有回应之後才嗯了一声,“悟?”
“悟?”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男人没有说话。
只有非常细微的呼吸声。
“困了。”半天等不到回应的巫女歪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五条悟被头发剔短的後颈,她的手图省力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我可以去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