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术师基本都是些独身主义,亲缘关系大多也挺淡薄的。”庵歌姬看着几个在读的女学生玩着善子的头发和脸,“估计也没什麽机会可以玩丶咳丶打扮穿白无垢的女性亲友吧。”
面无表情的巫女甚至连头顶塑料袋都能接受:“只要执行幽婚的仪式就可以了,又不是真的要……”
“哎呀,难得这麽好看,不要讲那种丧气的话嘛,善子。”歌姬摆了摆手,半个酒友的京都校教师颇有点让自己的前学生就这样放任几个学妹玩玩的意思,“而且——我们女子会怎麽可以输在这种地方!你是不知道今天五条悟那家夥到底有多花枝招展——!”
善子试图回头:“嗯?不过就连歌姬老师都加入女子会了吗?”而且五条特级是男性,跟他到底有什麽好比的?
她的动作被硝子拦住了。
“没有,他已经被伊地知劝回去了。”硝子表情冷淡地将缀着紫色百合,属于巫女的角隐盖在了善子的头上,“差点就穿五条家的家主羽织出来丢人现眼罢了。”她根本懒得提那个白毛人渣的脱线行动,女性前辈低头调整了一下头纱——站着的视角只能看见被巫女没有被头纱遮住的鼻梁和嘴。
“所以?”那前辈问,“你要了什麽作为束缚的代价?”
那是个身着白无垢的巫女,这会儿善子低头思考了片刻,然後她的脸这才轻轻擡起,眼角殷红的巫女的猫眼扫过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的女性亲友们:“因为我对他和津美纪的关系挺好奇的,所以问了几个问题。”
没有束缚丶诅咒和血缘关系的亲情。
要从箱笼里出来的话,在她身上的诅咒会消失吧……那个时候她和理子会怎麽样呢?知道她把对方当做精神支撑,察觉到了她一开始收养理子的意图并不纯粹的话,那个孩子的心会不会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