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哧了一声,倒是没什麽好气地推门而入:“说了很多次的吧,不要把别人卷进你的恶趣味里面。”这话的对象是五条悟,他推开了大广间的推拉门。
善子一行人这才看见室内的情况——只见老派的和式会见室中轴线上已经摆上了一张三米长的矮桌,而此刻,其中一侧的榻榻米上已经坐上不下十人的,平均年龄为65(包括五条悟)的咒术界代表——这其中有三名总监部丶御三家的家主,还有两校据点的校长和两名记录员。
善子这边只有五人一灵。
噢丶除此之外还有个作为中间人跑来凑热闹的太宰治,他坐在人少的这边——天知道他是怎麽说服守旧排外的这些家夥同意让他来观摩咒术界的内部丑闻的。
估计又是巧舌如簧配上了那个阴险狡诈的脑子吧。
同时,正如七海建人所说。
那个大白猫还穿着那身西装,像是怕热,直接把外套脱了丢在一旁,此刻五条悟只着衬衣,正懒洋洋地坐在善子侧的主位右手方。
而在本来是五条悟家主的位置上,正正襟危坐着一个面色煞白,几乎要把自己挤成一个立着牌位的辅助监督。
……看上去已经瘦了两斤了啊,伊地知前辈。
善子倒是能想象五条悟多用了什麽说服手段,比如说像是沙包那麽大的拳头之类的社交技巧。
“居然尽是些才知道咒术的普通人跑来跟我们协商……”坐在首席的那二把手摆着架子,低声抱怨,可能是一群人商讨策略给了他什麽自信——多半是因为束缚是无法靠强制不平等的砝码成立之类,而无束缚就代表无强制性,善子拿他也没办法之类的事情——这家夥哼了一声,倒是有了底气。
倒是旁边的太宰治托着下巴,像是站在善子这边似的:“毕竟被摸到底线了呢,有原则就是这点不好啊。”但他的话天知道是什麽意思,看似亲近但也可能是直接把她带沟里的表态。
反正善子是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