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狐狸眼的式神倒是完全没被他干扰,多半认为那只是羂索的胡言乱语,“难道是脑袋替换太多次了语言中枢都出了什麽问题吗,我可以帮你看看喔?”
通过拆开它的方式。
“不,这可是完全的实话。”以咒灵对上咒灵,咒力对上咒力,最後陷入近身赤膊战的羂索终于靠近了夏油杰,他任由同样面孔的男人拧断了自己的胳膊,一手将匕首喂上了夏油杰伸来的手。
敏锐察觉到恶意的式神猛地往回抽。
但同样身体素质且拥有更丰富战斗经验的家夥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
铜刃直接划过了夏油杰的手尖,身体上看来,没有任何伤口。
“等你醒来帮我给她带好噢……这次我也玩得很愉快噢,好久没有人跟我这样过招了。”跨越千年的阴谋家隐约咬着牙露出了笑容,“啊,已经听不到了吗?”
夏油杰陷入了时长为3分钟的怔愣。
羂索直接全速往薨星宫的忌库方向进发。
他跨过了在逼仄的浴室里忍耐着呕吐冲动的那个晚上。
越过了那个面对细小囚牢的闷热下午。
然後夏油杰关上了那扇被血液污染的房门,像个被罪孽追着跑的逃犯一样埋头继续前进,在悔恨都会变成逃避与虚僞的单行路上一路从清晨走到了黄昏。
然後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扇旧宅的精美纸门前,手里拿着一张冲洗出来的老旧照片,一侧负责巫女幽婚的结女向他微微鞠躬。
即便是现在仍穿着那身五条袈裟,满身满手都是血的盘星教前教主推开了那道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