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按照当时那个咒灵的术式来说,应该所有的受害者都化作黑泉消失了,不过如果你们能够发现任何受害者遗骸或者是死前遗物的线索也请尽快通知我。”

“是要影见是吧。”两名警官举起茶杯碰了碰,“确实,如果直接能问当时的受害者的尸体的话……唔,试试看吧。”

即便认为这个可能性很低,善子仍旧是低下了头:“拜托你们了,为了避免夏油特级的残秽暴露,明天我会先给你们开帐再回来这里搜查。”

而那边被安排保护两名警察的夏油杰只是面无表情,却没有反对。

那是站在静谧的回廊里,一高一矮的两个灵魂相连却完全不能互相理解的人。

“姑且问一句吧。”靠在廊柱上,夏油杰看着那边铺开床铺,正在准备明天仪式道具的善子,他双手抱胸,那身爱猴衫还没脱|下,“是因为我吗?”

高大的式神低头看着旁边的黑棉球,如雾状自由行动的黑色诅咒正被以大脑为中心的原型结界圈在了身体周围——带上热带花裙子的下摆,从高个子视角看下去,善子这会儿就跟个黑球顶生日帽似的。

这会儿生日帽放下手里的仪式材料,跪坐在床铺上,回头看了一眼夏油杰:“嗯?”

“和那两个猴子一起行动。”夏油面无表情,“这次过来的目的其实主要是为了这个吧?脱敏?还是打算让我对猴子改观?”

黑棉球啊了一声:“在您看来是这麽回事吗?那倒不是,我也有别的目的啦。”

不过夏油可不会被善子那套乱跑火车的话术带跑:“那两个家夥即便在警察里面也算得上是人品不错,但我对于猴子的厌恶可不会因此消失。”

换言之,善子就是算准了那两个警察是束缚里不能下手的对象。而即便善子说自己就是为了出来摸鱼,夏油杰也完全不能理解她离开高专跑到这种地方度假的想法。

“明明以你的那个目标来说,待在高专里代课丶笼络术师丶束缚更多的工作人员,不管做什麽都可以让自己早一步去到那两个高层所在的地方吧——想亲手把那几个始作俑者解决掉不是你的最优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