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快被构筑出的皮肤合上了,只有衣服的破口还在。
[怎麽,受害者怎麽样了?这是找到了吧。]没有了第三者,加茂幸说话也变得方便了些,[这样的话至少也可以给那边的七海和猪野先生缓解不少压力?]
此处没有可供折射的表面,所以辅助监督也看不见式神的动向,只能通过忽远忽近的声音确认她似乎是在左右走动打量几个黑箱。
“……”黑球人没有说话,她蹲下身估量了一下这几个黑箱的大小,也就比一般的26寸箱子高了一些,大约到她的大腿高,而横向也不过女性一条手臂长丶一条手臂宽。
这个大小……
是个青少年钻进去都嫌逼仄的尺寸。
“……果然是匪箱吗。”巫女蹲在地上打量着这几个被她称为匪箱的箱笼,免不了轻轻叹了口气,“偏偏在领域里复刻的是这个——不,如果是被设下这个阴谋的家夥预先放置在此的话。”
[匪箱?]
“给契约者丶寻死者还有备用巫女准备的祭品棺。”当然偶尔也有特别倒霉的家夥,毕竟巫女的契约可没有‘反悔’和‘误会’一说,踏入日上山者即为知情同意,“而且因为这玩意儿体型很小,里面的人柱的姿势多半都非常……”
黑棉球找了个相对比较温和的词。
“扭曲。”
黑球比了个衣物真空压缩袋的合拢然後卷起的手势。
而那边的式神好像来了兴趣,她蹲下来的声音在善子的耳边响起:[这就是我们以後的‘箱子’,对吧?]
“嗯。”黑球直接坐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用手在地上写写画画,“我的是大点的柩笼,毕竟现在只有我一个柱了嘛……”
而大家的匪箱将围在周围。
“而且现在也没有负责搬运箱笼的夜泉人了,所以估计就是摆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