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球开始和现场指挥聊天了。

“说是在神奈川县的某个小镇生活,那边靠近横滨咒灵少,自然窗也很少吧。”伊地知如此猜测,

“怎麽了吗?”

真狡猾啊,拿到名片了?诶……交换了邮箱啊,很会打交道啊这家夥。

五条悟嘴巴抿成了一个波浪形,他拖长调子:“嗯————”像是有些头疼那样,“总之你就查查看那附近的神社什麽的吧?”他耙了耙自己剃薄的後颈发,“感觉比起降灵,更像是别的东西啊。”

他没多解释,而是双手插兜,蹦跶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围观见习监督的工作去了。

“抱歉,在把受害者带走之前可以让我检查一下吗?”善子跑到救护车边上,叫住了正打算把遇害者搬上车的急救人员,索性担当的现场指挥确实是和咒术界的知情人,虽然现场鉴识科有些诧异,申请还是很简单的通过了。

……果然离开了熟悉的生态,一切又要重新来了。

黑沼善子想着诸如还在京都的话现场人员估计已经主动把她迎过去了之类的闲话,一边撕开了右手手心的止血贴。

五条悟倒是很闲,直接站在旁边掀开眼罩查看起她的术式。

“是血啊。”

“骨架是咒力。”这麽简短的回答之後,善子将左手附在了死者的腹部[1]——虽然由于受害时的冲击,那一块也变得破破烂烂了。

善子木着一张脸(虽然平时也那样),但无论看了多少次咒灵受害者的惨相,这种人类失去了生机,苍白地躺丶不丶摆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毕竟死掉之後就只是物品,无法执行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