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由良间发现的“瑕疵”,近宫玲子想,应该是那个孩子故意留下的破绽吧。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术师了。
真正的、魔术师。
以至于近宫玲子在观看表演的过程中,几次恍惚觉得,那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人。
想到这种感觉在眼前这位明智老师的身上也曾经有过,近宫玲子把儿子的这种脱胎换骨式的进步归功于这位魔术社的顾问老师。
因此态度也更加温和了。
“不过,我想,遥一未来的道路,最好不要由我这个自私任性的母亲决定。
“明智老师是怎么想的呢?”
“什么?你说那个小年轻是老师请的律师?”
虽然夕海已经23岁,比起现年20岁的明智确实要年长一点,但听她这么说,山神和由良间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不要那么大叫大嚷的。”山神叮嘱了一句,“那天你们也都听到了吧?他是东京大学法学部的。”
“大二的学生而已。”由良间不服气地嘟囔着。
“我‘碰巧’向那两个孩子的学校打听了一下,据说他已经通过了司法考试。”
尽管对精英的世界不甚了解,仅凭道听途说的印象,由良间和夕海已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那、那他到这里来的目的是?”
山神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也许他只是单纯地送那两个孩子过来,但能够留下,显然是老师的意思。”
“老师为什么觉得需要一个律师呢?”
“也许,老师在考虑关于继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