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一直被他当成小孩子。”宫野志保深吸一口气,看向自己的姐姐,说道,“姐姐你也不想在某一天突然听到关于零君不好的事情吧。就像上一次苏格兰的事情一样,那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的事情,可是他却在事情解决后告诉了我们。”
宫野明美垂下眼眸,长叹一口气,颔首道:“是的。我确实不想在毫不知情的时候,突然从别人嘴里听到那样的消息。可是,零君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极限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他有进步,至少他告诉了我们。”宫野志保冷着一张脸,继续说,“姐姐你有的时候太惯着他了。”
宫野明美喝了一口咖啡:“可是要想改变一个人,靠说是不可能的。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领悟了才行,我们是没办法逼着他做的。大前提不改变,再说什么便都是徒劳了。”
宫野志保哑了火,她知道,只要组织还在,就别想让降谷零改变想法。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刚才只是在无理取闹。仗着自己有人宠着,就肆无忌惮地提要求。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来宫野家要欠他一辈子了。有时候我也会埋怨妈妈,为什么要带着他一起进入组织,又为什么在临终前嘱咐他照顾我们。我不喜欢成为别人的枷锁。”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我们无力改变,只能接受。”宫野明美笑得有些苦涩,“如果没有我们牵绊,也许零君会更自由一点也说不定。”
宫野志保沉默了良久,才说道:“如果组织不存在就好了。”
宫野明美闻言一惊,她连忙查看四周,在确定没有组织的人后,才呵斥妹妹:“志保,你疯了?”
“也许吧,活在组织里的人,有哪个人不是疯了呢?”宫野志保轻笑一声,“姐姐你知道吗?昨天晚上琴酒又用了爸爸妈妈研制的药杀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