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跟松田认识了?”降谷零干巴巴地说道,“你也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他的?”
诸伏景光听到以后不禁感到吃惊,还感到一丝好笑。他没想到降谷的脑回路会这么有趣,看来他在贝尔摩德身边进修了不少戏剧课程。
“你在笑什么?我说对了。”降谷零的嘴型又变成了猫猫嘴,语气虽然是凶巴巴的,但是丝毫不具有威慑力。给人一种小奶猫冲人龇牙的憨态可掬感。
诸伏景光脸上的弧度更大了,他摇了摇头:“没有。我跟松田是在大学认识的。”
降谷零哦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啧,讲故事讲到一半是会被打的。”降谷零心里嘀咕着,你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要是别人敢跟我说一半留一半,早就连骨头渣都没了。
诸伏景光笑了笑:“毕竟已经是个二十多年了,很多细节我也记不清了。只是记得,对方是个看似强悍,实则很温柔的人。”
“哦,所以对他念念不忘,又找了个替身。”降谷零酸溜溜道。
诸伏景光失笑:“怎么会呢。他是他,松田是松田,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会是谁的替身。就像降谷只是降谷,在我眼中你是唯一的不可被人代替的人。”
“……溜须拍马。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拍马屁。”降谷零撑着下颌瞧着躺在病床上的人,不可否认地是,自己确实被苏格兰的话取悦了。不可替代这四个字对于他来说是弥足珍贵的,组织中不存在谁不是不可替代的情况,每个人都是拼了命才能留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