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降谷零显然忘记了他们两个之前在干什么。

诸伏景光抓着降谷零的手腕,一边贴创可贴一边说道:“当然是给你贴创可贴了。”

不得不说波本的外形条件真的不错,光是一双手就能让人联想到文艺复兴的雕塑,修长完美,让人不禁好奇这样的一个人是否在出生之前就被造物者精心塑造过。

等到他放下波本的手时,他察觉到了那双紫灰色的眸子浮动着他看不懂的情绪。诸伏景光颇为疑惑地眨了眨眼。

降谷零移开了视线,将手里的玫瑰塞到了诸伏景光的手里,说道:“喏,你的劳务费。”

诸伏景光看着手里的玫瑰,这正是扎了降谷零手的那朵玫瑰。他摸着玫瑰光滑的茎杆不免有些好奇,波本到底是什么时候把玫瑰的刺都拔了?

算了,波本的心思他还是别猜了,猜来猜去还猜不透。诸伏景光如此想道,他还是想想办法隔开百利甜和松田吧。毕竟是他拉进来的,总要保证松田的清白吧。

与此同时的国内,已经出院的松田阵平正在赶工,他失踪的半个多月,积攒了不少文件,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赶工。

回想起那些脚底抹油的队员们,松田阵平就忍不住地大骂一句:“这群混蛋。”难道就不知道帮我分担分担吗?

松田阵平磨牙心道,等着下次考核的时候,我非要给你们弄一个炸/弹双黄,让你们防不胜防。

“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阵平你面上淡定,其实心里早就扎人家小人了吧。”记忆深处又一次传来了不熟悉的对话。

松田阵平顿了顿,又是这样。他感觉从某段时间起,他的记忆就出现了问题。他总是莫名的想到一些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他的记忆,但是感性的记忆又告诉他这些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