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苏格兰站在阳光下回忆着自己父母被杀害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地感同身受。他和苏格兰就绳子的两端,看似截然不动,其实遭遇都差不多。他太了解向他们这类人,如果失去了心中的支撑会是什么样的。
苏格兰试探地叫了他一声:“波本?”
降谷零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现在那家伙需要冷静,等一天再去,会有利于谈判。跟一个情绪不稳的人交流,无意义对牛弹琴。不要浪费时间去做那些没有用的事情。”
苏格兰似乎想要说什么,被他打断了。
“你的任务做完了吗?这里面可是有人盯着你呢。”降谷零淡淡地瞄了一眼正在沉思的黑麦,“你还不做功课,到时候你的小情人还是会死的,苏格兰。”
苏格兰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没有再执着去见卷毛混蛋了。
“是,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快去做事。”降谷零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的烂摊子自己解决,我可不会管。”
“是。”苏格兰颔首离开了。
看着苏格兰离开的背影,降谷零不爽地咋舌。
“波本酱,这叫忍痛割爱?”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降谷零瞪了萩原研二一眼没有理他。在路过黑麦的时候,降谷零看向他:“你最好从现在看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
他冷笑了一声,撞着黑麦的肩膀离开了。
身后传来萩原研二的声音:“哎呀呀,黑麦君,你今天可是彻底惹毛波本酱了。祝你好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