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坐在沙发上,嘴角下压,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以为这些证据就不够要你的命吗?”
诸伏景光靠在窗边,目光悠长,脸上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
“那就来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似叹息又似渴望解脱的语气在房间中响起。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被人杀害了,我就躲在那间橱柜里听着父母的惨叫声在远处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徘徊不肯离去的脚步声,成了我最深的噩梦。后来因为失语症被人欺负,最后好不容易从阴霾走了出来,拥有朋友和伴侣,可是现实又将我推入了深渊。”
父母被杀害的记忆在诸伏景光的脑海中浮现,他抓住了窗帘,眼中浮现出一抹阴冷。
“如果我一直期盼的正义不能给予我公平,那就由我自己来解决。可是——”他的眼中浮现出了茫然的情绪,“可是在解决了那个人之后,我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远离自己的朋友亲人还有伴侣,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得很乏味了。”
“呵,”波本冷哼一声,“你休想自己躲得清净。少让我给你处理麻烦事。”
诸伏景光看向波本,只见对方环着手臂:“被百利甜抓着尾巴,你想一走了之,休想。”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唇。
波本握着他的手腕:“在去朗姆知道之前,你给我把你跟卷毛混蛋的事情说清楚。”
“我……”
“我什么我,你要是把我拖下水,你以为我这么轻易放过你?”波本凶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