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十来分钟,他来到雨宴的楼顶。
戴着牛仔帽穿着白色长衣的罗宾就站在那里。
此时的罗宾微微低头,看着‘雨宴’之下走在路上的行人。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只能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但那应该不是真的笑,只是习以为常伪装用的面具。
对于这个算是半合作状态下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女人,克洛克达尔并不在乎她在想什么,他在乎的只是……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iss全周日。”
“当然。”罗宾如是道。
克洛克达尔鼻息间轻哼了下,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借着站在高处的优势俯瞰整片雨地的情况。
雨地在阿拉巴斯坦王国算是除了首都阿尔巴那之外最繁荣的地方。
放在平时,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
而现在,不仅人少了,行人也都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
连安逸惯了的雨地都是如此。
那么,已经开始集结起叛乱军的首都阿尔巴那呢?
克尔洛达尔深深吸了口雪茄,微微翕动鼻翼嗅了嗅空气的味道。
嗯,是无雨的、干燥的、适合充满血腥的气味。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克洛克达尔眯眼轻轻吐出一个词:
“疯子。”
不知是在说谁。